屋角炉子烧炭,铁箅子上架着一口大茶缸,里头的水渐渐升温,眼见要冒泡。

    边上椅子面摆着一本《农村医疗卫生手册》,下乡知青人手一本,挺厚的,冬天杜蘅烤火时会翻翻,用来解闷。

    不少知青撕这书来生火,她这本还算完好。

    一半功劳在陈顺。

    水沸了,水汽一阵阵顶起茶缸盖,哐当哐当,顶撞幅度渐猛。

    它雀跃。

    它兴奋。

    蒸汽在这刻拥有了冲出牢笼的生命力。

    杜蘅受到启发,随着茶缸被顶起的快慢节奏,或轻或重,撸动手里又y又烫的yjIng。

    陈顺小腹阵阵发紧。

    她专注在一件事情上头的样子很迷人,眼睛在眨的时候会放得很慢,暗自吐气,气出得细,脖颈微偏,细皮nEnGr0U,b刚出锅的糯米年糕还要软,还要白。

    他娘的,绍兴到底是什么好地方?!

    陈顺暗叹一句,实在恋她得很,眼神一刻不离,浑身血Ye也跟着烧沸。

    热意一GU接着一GU,往下走。

    ROuBanG跟着胀大了几分。

    他清了清发痒的嗓子眼:“媳妇……”

    “还不到时候呢。”杜蘅双手叠握。

    这样勉强可以握住三分之二的r0U柱,手指在收紧,下手不算轻。她在和男人天生的yUwaNg对抗,和企图脱缰的野X对抗,孜孜不倦地折磨它。

    扼它的喉。

    索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