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大哥出门养病后，齐明水依然住在张家旺家。房间里只剩下秦桑和三哥齐明垒。
二人进门就睡觉，很少交流。齐明垒主动交流的次数为零。
“何事？”他边收拾书袋边慢吞吞的问。
“本朝立女户需要什么条件？”
齐明垒抬起头来，眼睛黑沉沉的看着秦桑。
“女子年满四十，且家里无男丁。”
“我操，什么变态地方……”
秦桑忍不住爆粗口。
“怎么变态了？”齐明垒不理解秦桑的脑回路。
“哼，四十岁这个分界线，四十岁之前是生育年龄，四十岁之后几乎没有生育。这个政策意味着女人在育龄阶段没有不结婚，不生孩子的自由。”
“不生，后代如何延续？”他更糊涂了。
“愿意的，有能力的，生，或者多生。不愿意的，不生。”秦桑抓头发，话题怎么拐到这里来了。
“不愿意的多了，怎么办？”拐子还在问。
“大概，没有办法……”前世时，好些文明国家进入老年社会，基本没办法解决。
“那不就结了？”齐明垒吹灭松油灯，结束话题。
秦桑：“……”
女户立不了，依附别人生活秦桑不愿意，她又陷入左右没路的纠结中。
次日，上学的，学工的都出门了。齐李氏和齐二石拉着牛车，带着双胞胎去给老宅帮忙割稻谷。
秋收假期间，齐家没按照承诺去给老宅帮忙，改为齐二石两口子去做两日。
家里只剩下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