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第二天就去了公司。
感冒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就算是装样子，那也得装出一副为了公司鞠躬尽瘁的模样来。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池也表情有点严肃。
“柳先生，我是不是拜托过你一件事？”
“不敢当，小姐的吩咐我……记得。”
池也点点头：“所以呢？”
柳絮云推了推镜框，“小姐吩咐我查的幕后之人我查到了。”
池也：“楼墨？”
柳絮云微微一愣：“小姐你猜到了。”
他倒不是怀疑池也的聪明才智，只是有点好奇池也会怎么做。
“不难猜，而且我跟楼墨也算是认识了。”池也镶了碎钻的指甲轻轻在办公桌上叩着，“我知道你担心我发难，不用紧张，内娱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比柳先生了解。”
柳絮云笑了笑：“小姐说笑了，在商言商，我这里一切从利益出发。谁能带给WG最大的利益，我就支持谁。我这里有一份数据，小姐要不要看一下？”
说着递过来一份文件，池也接了。
是楼墨在《嗨，朋友》戴了WildGate之后粉丝的讨论数据。
紧紧一天两夜而已，讨论度居然将近一个亿，由此说明楼墨身上的流量确实非常不错。
这应该就是哪怕柳絮云查到了是楼墨在背后买黑热搜黑白朗瞒而不报的原因。
“不错。”池也点了点头。
柳絮云轻轻一勾唇：“《嗨，朋友》第一期播出当晚，WildGate在全网的讨论度和热度达到了这些年来国内最高，这一波推广小姐做的很好。”
池也撇了撇嘴：“免得某人说我钱花出去了连个响都听不到，等活动举行后相信话题度比前晚还要高，这是第二弹。这第三弹，自然就是官宣品牌大使了。”
见她没有再提楼墨的事，柳絮云知道池也这是不打算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