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很在意班主任说的带易辙去看看心理科的事情,但是易辙对医院很排斥,她怕说了又刺激到他,甚至连之前班主任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都不敢多问。

    既然检查结果身体上没有什么大毛病,就几乎可以确认是心理影响了。

    那是不是可以拖到易辙高考完,压力变小了,就会自己痊愈了?

    成天纠结这个事,连易辙都看出来了她的魂不守舍。

    这天晚上易真刚上床,易辙就关了台灯跟了上来,易真拧着眉心掀开被子,完全没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直到被人重重压倒,她才一惊回神。

    易辙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因为她的忽视不太高兴,“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易真本能地躲开了他探究的视线,又被捧着脸扳了回来。

    易辙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笃定地说:“姐,你有事瞒着我。”

    易真心中轻叹,细细地抚摸他俊秀的眉眼,搬回家的这段日子,她尽职尽责地给他当“止痛药”,少年现在每天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一点都不见早先病态的虚弱模样。

    但直到现在,只要想到弟弟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昏迷不醒,她依旧后怕不已,她承担不起易辙再一次生气和她断绝联系的风险。

    无可奈何,她再一次当了缩头乌龟。

    易真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耳侧蹭了蹭,第一次主动亲昵让她有些羞涩的别扭。

    “我只是担心你会不舒服,怕你又晕倒。”

    姐姐的投怀送抱显然让易辙很受用,他宽大的手掌心罩在易真后脑勺上揉了揉,“不会,不用担心。”

    他偏过头在易真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暧昧地轻声低语:“再说了,姐现在不是我的药么,我们每天晚上都......我什么状态你还不清楚?”

    “嗯......”易真敏感地轻颤。

    想起来连日来的亲密,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其实并不是每次“吃药”她都是醒着的,易辙的触碰轻缓又温柔,有时候只是在睡梦中感觉到徜徉在体内的舒爽,偶尔易辙在她腿缝冲撞得激烈了才会把她扰醒。

    但无论什么情况,切身体会过的快感都格外鲜明,隐隐让易真有种越渐把持不住的恐慌。

    她下意识地渴望这具男性躯体的触碰,却又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而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