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今天下班迟了半小时,准确的说是她在饭馆磨蹭了半天才回家。

    家里和往常一样,只有卧室门缝里透着点暖光,是易辙开着台灯在复习。

    易真忍住了迈向房间的脚步,开灯冲麦片,然后站在水池边小口吃着。

    似是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进来,易辙自己开门出来了,易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她胸前一紧,就被少年掌住奶子揉了起来。

    “今天好晚。”易辙脸埋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话,“很忙吗?”

    “嗯......有点。”

    易真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撑着池边轻轻地喘着气。

    她肩膀有些紧绷,整个人贴在池壁上,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易辙一头劲地揉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她的反常,手上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姐弟俩一前一后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少年身形高挑,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住,易真在沉默中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心中又升起了那种想逃的感觉。

    昨晚意乱情迷跟弟弟胡闹了一通,虽然易辙没觉得有什么,早上还是照常亲昵地黏着她,但易真却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意志这么薄弱,每一次被弟弟触碰她都招架不住,只能予取予求。

    这是对的吗?

    他们是亲姐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即便知道这是在给弟弟缓解“病情”,但方法确实骇人听闻,连她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赧。

    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渐偏离了轨道,不仅是吃奶,他们还会有更多的触碰。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她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

    易真头痛不已,几年前易华先自杀,姐弟俩差点饿死在街头都没难倒她,反倒是温饱无忧的现在让她束手无策了。

    易辙一直在悄悄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一会儿拧着眉,一会儿叹着气,一会儿又摇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