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俏玲珑的身形被完美勾勒出来,而且,还是裸色,简直像……额……
亦俏大摇大摆的正要出去,被许竹一把抓住胳膊,“干嘛?穿上衣服也不行?”
可这毕竟是件衣裳,许竹也没话好说。
“你不能找件正常点的?”他别着脸,不看她。
“你管太宽了,竹先生。”说着亦俏一甩头,扬起下巴走上阳台。
那架势分明是走上了光芒万丈的舞台。
许竹无奈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不见为净,咬着后槽牙下楼了。
岛上日照充足,太阳正从东方徐徐升起。亦俏铺开瑜伽垫,伸展身体做了个拜太阳式。
接下来,她的身体折叠成各种撩人姿势,哪里是做瑜伽,简直是极尽所能展示她美丽的身材。
当她缓缓弯下腰,做出诱人猫式,楼下传来一声低呼。
遛早的爷爷奶奶就是看个热闹,手岛荒凉避世,最多是些搞艺术的神经病徘徊于此,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了。
隔辈人不觉得她妖精,反而喜爱她的青春活力,像看待一只调皮又漂亮的小花猫。
可是同龄人就……
诗人终于按捺不住,举起别人家墙跟的一盆月季花,对着三楼喊道:“美女~我能请你喝咖啡吗?”
亦俏探出头,大墨镜从鼻梁滑下半寸,忽闪着假睫毛说:“空腹喝咖啡伤胃。”
话音刚落,防火楼梯传来“腾腾腾”脚步声,画家端着托盘,火急火燎冲上三楼,送到亦俏面前,殷勤的说:“怎么能让美女饿肚子?”
亦俏一看,托盘中有可颂面包,小块黄油,培根煎蛋,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
“噢~亲爱的,你太贴心了!”说着她奖赏般的拍了拍画家的脸颊,划过络腮胡下巴,手指似有若无的一勾,男人即刻笑开了花。
亦俏撕开面包丢进嘴巴。
诗人也不甘于后,一溜烟跑回花店,抱了一捧红玫瑰,送上阁楼,娓娓道:“这花叫可里奥帕特拉,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是每个诗人愿意歌颂一生的缪斯。”